走了没,想给你送点东西。”
“倒是你,你不想回城里,就该把名额让给我啊。”
说完这句话,女人仿佛又找回了某种自信,语气都不自觉强硬了许多。
而阮知微紧皱着眉头,眼神中满是审视。
“是吗?想给我送东西,那怎么两手空空就来了?”
女人涨红了一张脸,为自己辩解。
“我把东西放外面了不行吗?”
“别再狡辩了,你的眼神明显有些心虚,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女人挣扎了两下,但阮知微的力气比他大,她挣脱不开阮知微的束缚。
无奈,她只好梗着脖子和阮知微叫嚣。
“你放开我,还有五分钟车就走了,你不想回去我就把名额给我,让我回去呢。”
阮知微并没有妥协,反而还故意刺激女人。
“你不说我是不会放开的,反正还有下一次机会,我肯定会比你先回去。”
如她所料,女人果然被激怒了,额头上布满了青筋,表情狰狞。
“凭什么,就因为你是大学教授,所以名额就先给你吗,明明我在劳作的时候比你努力多了。”
女人突然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瓶子,将里面的液体泼向了阮知微,幸好阮知微早有防备,只是袖口沾到了一点。
看着被腐蚀的袖口,阮知微心下一惊。
“这是硫酸?”
女人没有回答,只是咬牙切齿地盯着阮知微。
“竟然又被你躲过去了。”
“上次给你下药,想败坏你的名声,没想到被你那个碍事的侄子发现了。”
“要是没有他,你现在怕是早该被关进禁闭室,这样回城的名额就是我的了。”
听完女人的话,阮知微的脸色变得铁青。
“你说什么,之前在牛棚,是你给我下的药?”
女人冷笑一声。
“是我又怎样,就算你知道了又如何,你又没有证据可以举报我。”
阮知微抿了抿唇,心情有些复杂。
竟然是她给自己下的药,她误会了傅沉舟,傅沉舟当时甚至还是出于好心才叫来了陆凛。
阮知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