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认真地道:“那就我喝吧。”
“……”
他不是在和她商量这个问题。
默了一会,云时起眸中划过一抹微光,淡淡道:“你帮我按一下小腹。”
“什么?”榆非晚有些惊讶。
云时起神情淡淡,漫不经心道:“怎么?你有意见?我替你受了这么多伤,你补偿我一下,不过分吧?”
榆非晚在原地纠结了一会,也觉得他说的话有道理,便道:“那你跟我回屋吧。”
这几日因为她太闹腾,惹得师兄和师父纷纷搬家,一定要住得离她特别远,所以这方圆十里内,只有她一个人,一间屋。榆非晚便无所顾忌地将他带到自己的屋子底下,伸手推开了门。
扑面而来一股淡淡的梨香。
她的寝屋不大,却十分整洁,床头挂着一串精致的五彩如意结。
皎洁的月光透过薄纱窗照射进来,映得桌上那支梨花愈发清冷,亦是映出了散落在床边的几件小衣,温润的织锦面料泛着莹白色的温光,格外引人注目。
榆非晚眼睛倏地放大,连忙跑去把乱丢在床上的小衣通通抱进怀中,然后胡乱塞一通,藏得严严实实的,才有些不自然地走到他面前,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道:“你先躺我床上去吧。”
云时起唇边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轻轻地点了点头,抬步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