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下腰,凑在她的脸颊上,浅浅地亲了一口。

    榆非晚身体一僵,侧过脸看他,正好撞进他那双璀璨深邃的眸子中,道:“你干嘛突然亲我?”

    “因为我想亲你。”云时起平静地道。

    好吧,原来是流氓瘾犯了。

    可不能让他白亲!

    榆非晚踮起脚,也凑在他脸上亲了一口,道:“这样才公平。”

    “嗯。”云时起应了一声,重新牵上她的手,道:“走吧,回去了。”

    两人一推开门,蜡烛便亮起火星子,愈燃愈热,瞬间照亮了整间屋子。

    三把剑安安静静地躺在桌子上,银光潋滟,森然凌厉。

    榆非晚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君临的剑柄,喊了一声:“喂,你在吗?”

    久久未有回应。

    “看来它不在。”榆非晚认真地道,然后缓缓拿起若霜剑,抽出长剑,“可能砍一刀就在了。”

    话罢,猛地持剑劈下。

    凛冽的剑气未至,便见一道残影倏地闪到了半空。

    黑漆漆的剑身开始往外冒着黑气,像是生气的实体状。

    “能不能别烦我?”君临那道雌雄难辨的声音响起。

    “不能。”榆非晚微笑着收了剑,“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们。”

    “你已经认了他为主,现在也算是和我们绑在一条船上了,你必须知无不言。”

    “你们知道了也没用。”君临缓缓道,“你们必死一人。”

    云时起眉头微微拧起,声音冷冽:“你先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们。”

    “我若是不说呢?你们也威胁不了我,就算拿若霜和欲雪往我身上砍一百刀,我也不会死,过个一两百年,我又能重来,你们若是真能拿剑把我砍死,我还巴不得呢!”君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