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不能赢,为父不知道,但是为父知道,你想考童生,是痴人说梦!”
陈尔当即就跳了起来。
“父亲,你怎么能门缝里看人,将儿子看扁了!”
陈御史打量了一下陈尔的体格,摇摇头。
“就是从门缝里看你,也很难看扁你。”
“你自己几斤几两,你自己心里没点数?”
“不过就是做好了几日的功课,你就以为自己能过童生考试?”
陈尔很不服气,“裴子烨都能参加,我为什么不能参加?”
陈御史一愣,“你说,裴子烨要参加童生考试?”
“对,裴子烨说的,只要能考过几天后学堂的考试,我们就有资格报名参加童生考试。”
“这几日,他二哥都在给我们布置童生考试的课业。”
“你们怎么不找夫子给你们布置,而是麻烦裴子桦?他不是还要准备秋闱吗?”陈御史皱眉。
陈尔摸了摸后脑勺。
“子烨说,我们先偷偷的准备,到时候来个一鸣惊人,惊掉所有人的下巴!”
陈尔说完,乐呵呵的笑起来,仿佛是已经看见了那种场面。
“切,是怕考不过丢人吧?”
陈御史看不惯儿子得瑟的模样,直接当头一盆冷水。
“父亲,您不要瞧不起人,要不,我们也立个赌约?”
陈尔想到刚才拿出去的几百两,心里打起了小算盘。
陈御史一看陈尔的神色,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不过,难得能看见儿子这么上进。
就算是输了,他也乐意!
“行啊,你想怎么赌?”
陈尔的眼睛滴溜溜的只转,“如果儿子通过了童生考试,父亲给儿子五百两银子?”
陈御史看着陈尔没有说话,他拿起了手边的戒尺。
陈尔一看就怂了,他今日才给裴子烨夸下海口,他的父亲不会打人。
如果,明日他捂着屁股去上学,那可真是丢死人了!
陈尔往后退,“父亲,好商量,要不,三百两?”
陈御史将戒尺在手心里敲了敲。
“两百两?一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