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迟的筷子都顿住了,略有些心虚看了几眼媳妇。

    “我……没正眼看。

    没办法!她总在我面前晃悠!”

    虞稚笑了笑:“这么说,我还应该表扬你了?”

    魏迟已经吃完了,立马放下筷子上前坐在虞稚面前:“自然不是!”

    虞稚唇角还翘着:“行了,你把碗筷收拾了去,把窗户再打开透透风,我又不介意你没必要解释的。”

    “你不介意是你大度,该解释的还是要说。”魏迟道。

    这一点,虞稚倒是很赞同。

    父亲对母亲,当初也是如此的。

    “你做针线活了?”魏迟忽然问。

    虞稚一愣,看见桌上一截线头。

    “你眼睛倒是尖。”

    “绣什么了?我看看。”

    虞稚:“……没什么,你快去收拾碗筷,味道大。”

    魏迟有些奇怪,但还是依着媳妇去了,虞稚松了口气,将那荷包拿出来又看了一眼。

    其实已经完工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挺不好意思的,这是她第一次做女红给魏迟,总有点紧张。

    魏迟三两下收拾了干净,然后又刷了牙才回房的。

    虞稚已经歇下了。

    大概是在外面过夜,她明显有些睡不着。

    魏迟看出来了,上炕之后从后面抱住了人。

    “鱼鱼,认床么?”

    虞稚没翻身,侧躺在他怀里:“有点……”

    “没事,我在。”

    魏迟在她身边倒是的确让虞稚安心了一些,虞稚闭上了眼,不过她还是没什么困意,想了想,道:“下午无事的时候和二嫂一起做女红,随意给你做了个荷包,在你枕头下,你留着用吧,戴不戴都成。”

    身后男人明显一僵。

    立马伸手从枕头下面把东西给摸出来了。

    屋里已经熄了灯,魏迟却一骨碌爬起来重新点亮,凑在油灯下仔细看,看了又看……

    这么好看的料子,上面的云,还有那个小小的“迟”字,怎么可能是下午随意做的!

    魏迟看着看着忽然就咧嘴笑了,仔细地将那荷包收好,然后吹了油灯就重新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