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来了点什么,忽然道:“说来……你和你虞伯父更是许久未见了,你俩先聊着,我去看看嫣儿,这丫头成日不规矩的很。”
李元舟说完就起身要走,三人心知肚明,并未多说什么,等李元舟走后,书房内便只剩下虞怀和裴子淮两人。
“伯父!”裴子淮情绪显然有点激动:“京中一直传闻,砚台和只只,还有您和伯母……在途中……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虞怀叹了口气:“此事说来话长……我们在途中的确遭遇了一点事,而我一直不甘心,便想着将只只和砚台送到遂州你陈伯父家中……只是不曾想,此事快成时,我和你伯母坠落山崖……被一农户所救,养伤三月……至于只只和砚台,应该是被魏家所救了。”
裴子淮抿唇:“魏家非良善,趁人之危,非君子所为。”
虞怀站起身来,走到他身边,叹道:“子淮,往前看吧,是我虞家和你无缘。”
“伯父!并非无可转圜!”
虞怀一怔,摇头:“已无可转圜了,不瞒你说,我已不可能再回京城,你若念着两家的旧情,就当此次前往肃州从未见过我虞家。”
“子淮当然不会说!”
“如此便是多谢了……子淮啊,你和只只没有缘分,年少的玩笑,就当忘记了吧,你大婚在即,伯父没什么能送你的,提前祝你们白头偕老,百年好合。”
裴子淮抿了抿唇,想说的话终究还是没说出口。
“好,知道了……谢谢伯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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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厢房内。
魏迟抱着虞稚细细密密地亲。
“你下午的时候,和裴子淮动手了?”
当虞稚问完这句话后,魏迟顿了一下,停了下来。
虞稚侧头去看他,想看清他的表情,不过她刚刚扭头,下一瞬, 魏迟便堵上了她的唇。
用了力气,将虞稚的话都堵了回去——
似乎,十分讨厌这个名字从她口中说出来。
虞稚被他亲的有些气短,忍不住推了推人,魏迟才不情不愿抬起头来。
黑眸沉沉,盯着身下人看。
虞稚大概能看出,他也是有点不高兴了。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