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言像是早知道她会来似的，让她直接上来。
“贺董事长，我想请问是我的设计哪里出了问题，我可以……”
不等她说完 ，贺州抬手打断。
“我们贺氏集团对合作伙伴的要求一向很高，经过综合考虑，我们认为贵公司并不符合我们的合作标准。”
“可是上次我们谈得很顺利，您对我的设计也表示了兴趣，为什么突然……”
贺言再次打断。
“姜小姐的设计本身没有问题，甚至可以说很有创意。但是，我们贺氏集团对合作伙伴的要求不仅仅是设计能力，更重要的是诚信和信任。”
姜棠心中隐隐感到不安。
贺言的话让她意识到，事情似乎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松铭的口碑在业界是有目共睹的。
那就只能是因为她私人原因，心下一紧。
难道是因为贺锦州？
贺言知道了她与贺锦州从前的关系？
姜棠:“贺董，如果这次的合作取消与我个人有关，您能明说吗
松铭还有很多优秀的设计师，他们完全有能力继续完成这个项目，不希望因为一些私人原因，影响到两家公司的合作。”
贺言合上文件抬眼扫过去。
“你应该清楚，在选择合作伙伴时，不仅要看公司的能力 ，更要看对方设计师的背景和……品行。”
果然与她有关。
“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
“姜小姐，你真的要我明说吗？”贺言目光冷峻地盯着她。
“对。”姜棠毫不退缩地与他对视：“有错就改，坦坦荡荡。”
这小丫头脾气还挺硬。
不见棺材不掉泪。
贺言不慌不忙从抽屉里拿出一支录音笔，轻轻按下了播放键。
“姜棠？”录音里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我不记得教过这样一个学生，我们学院确实有很多优秀的设计师，但她的名字……我完全没有印象，老贺 ，你问这些做什么？”
听到这个声音，姜棠心中猛地一沉。
这是她的大学导师——欧阳千问的声音。
欧阳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