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也甭想再揽到活儿。”男子自豪地扬了扬下巴。
乔树添故意说了一句:“怪不得宋新华之前招来的搬运工全是外地人,敢情背后还有这门道儿。”
男子嘿嘿一笑,就在他以为即将拿下这笔大单子时,乔树添又说道:
“不对啊,前阵子清盲流的力度多大呀,怎么可能还有外地的搬运工,你该不会蒙我吧?”
男子连连摆手:“没事儿我蒙你干啥?我敢打包票,有就是有!”
看着男子稍显不耐的神色,乔树添意识到也是时候该抛出萝卜,不然这话是套不出来了。
“同志,我也跟你交个底,前段时间轧钢厂出了点事儿,这搬运的活儿往后也不会再让厂里的工人干,都交给外头。我是怕你人手不够,砸了我大爷交代的事儿。”
“你大爷是?”男子问道。
乔树添挑了挑眉:“人事科廖毅廖科长,要不然这差事儿咋就突然落到我头上了呢。”
“原来是这样儿。”
男子闻言原本不耐的神色陡然一变,先前那股热情劲头一下又回来了。
“前儿那动静闹得多大,我院儿里的一个大妈,躲在屋里,都生生被街道办给拽出去了。你那么些人,目标老大了,能藏到哪儿去。”
陪男子绕了大半天,乔树添终于是问出了最为关键的问题。
“这”
“你自个儿都解释不来,让我咋相信你。”
男子犹豫许久,最后咬着牙说道:“二十五中的传达室师傅是我大爷。”
“哦~”
乔树添恍然大悟,还是得夸这群歪门邪道的脑瓜灵光。
如今正处于暑假期间,学校除了值班的老师外,确实没啥人。
而且有传达室师傅的通风报信,想要避开值班的老师也不是难事。
犹不知大祸临头的男子还在洋洋得意:“同志,这会儿你总信了吧。”
“信,我当然相信你是把头了。”
乔树添似笑非笑,迅速上前挟持住男子的手腕,顺势将其双手反剪,抵在了墙上。
吃痛的男子惊慌大喊:“廖同志,你这是干啥,快放开我。”
随着这声大喊,从胡同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