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得旁边的花姨和司机郑叔捂着嘴巴偷笑。
他无视这一幕,又探头喊了两声“妈”。
“别叫了,三魂都被你叫走了俩。”
随着清泠泠又带着些绵绵余韵的声音一出,那画中人便落到了实处。
这世间女子,向来是千姿百态,各款各式,有的可用语言描述,也有的什么也说不出来。
而舒明月这个女人,便是那不可说的。
其实,一眼看去,她算是美艳那一挂的。
但若只说她美艳似乎又显单薄。
因为她的眉眼实在太过灵动,从而又让整张脸看上去,处处透着股俏然纯澈的味道。
媚与纯,艳与秀,浓郁与清雅就这样结合在一处。
若非要说些什么,还是慧戒的话最贴切——
这位女士啊,有副善相……
今日的舒明月,正与这一院景致应时合宜。
她上身着一件粉荷盘扣短衫,下边配一条荷叶绿的及膝裙,粉色上衣只有盘扣部分是绿色的,盘扣的形状还是荷叶的造型,绿色下裙底部又盛开着一朵粉荷。
就这么两种颜色,却完美勾勒出独属于六月的美。
可她还嫌不够,偏在发上系了一条绿纱巾,纱巾散散编织在上半部分发辫里,余下一些,刚好和下半部分披在后背的散发同度。
若细看,双耳的耳珠上还缀着一对小巧的荷花造型耳饰。
也不知,当她立于池塘的小桥上,人与景,到底谁更美一些?
舒林风看见她,上去就是一个大大的拥抱,嘴里念叨着:“老妈,我可想死你了!”
“是想我了,还是想我做的荷叶鸡了?”
舒明月边说边探查他的个头,“嗯,不错,快有一米五了。”
舒林风头顶在她掌心蹭了两下,嘻笑道:“当然是先想你后想荷叶鸡了。”
舒明月拍拍他的肩膀,“有孝心,但不多。”
“冤枉啊妈,我吃的多还不是为了长的快?长大了才好保护你嘛。”
“行,算你有理,赶快回你房间冲个澡,再过来吃饭,一身的臭汗味。”
舒明月挥手打发了长子,这才对着次子张开双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