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摆了摆手,说:“你先听我说。”

    谢容瑛闻言,眼中闪过审视,这其中还有别的事情?

    “说来也是巧,在我发现秦珺异与这个女人一起的时候,就让人盯着,半个月的时间都没有,那个女人就收到从陇西来的两封信件。”谢廷皱着剑眉说道:“就在昨日来了第三封,我的人先是截下,看了一眼里面的内容后又送到了桂巷中。”

    “信件的内容与上官家有关?”谢容瑛听后眼波透着些许的奇异。

    谢廷微微一笑:“信上的落笔之处写的是,父:上官燕。”

    谢容瑛皱眉:“上官宴?”

    “是燕瘦环肥的燕,不是海晏河清的宴。”谢廷面沉如水,又道:“让我奇怪的是,这位陇西的上官姑娘为何执着于秦珺异的外室。”

    谢容瑛拧眉,眸色暗变,莫非这其中还有别的缘由?

    “陇西来的信件。”谢容瑛想到前世临死前,秦珺异就是从陇西回的汴京。

    所以前世秦珺异谎称死于战场后就一直在陇西与这位上官姑娘隐姓埋名过着没羞没臊的生活?

    谢廷从谢容瑛的眼中看出了异样,说:“长姐是不是也觉得此事很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