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浮现狰狞的笑容:“既然都是死,那为何要告诉你?”
谢容瑛笑吟吟地盯着知徽道长却没有说话。
知徽道长被谢容瑛盯得头皮发麻,他咬牙:“除非你放我们爷孙离开。”
“此人在陇西何处?”谢容瑛脸色逐渐冷然。
话音落下,又出现了脚步声,知徽道长往脚步声的方向定睛看去,只见一男子提着自己的孙儿立在暗处,手中的匕首对准了孩童的脖子。
“爷爷!”孩童看到知徽道长后,大声喊道。
知徽道长听着这道凄叫声,双手开始发颤,他视线猛地落到谢容瑛的身上:“我说,你放过他!稚子无辜,他什么都不懂,更是没有做过孽!”
谢容瑛扯笑:“我就知道道长是个明白人。”
“此人在陇西偏北的地界,那里有一处山头,叫繁春山,有人把守,很少有人能混进去,少夫人要是想对付此人的女儿,怕是有些难度。”
“为何?”谢容瑛意味深长的问道。
知徽道长脱口而出:“少夫人不信,可以去试试。”
谢容瑛慢条斯理的把画像收好,又从固珣的手中接过火把,侧眸看了一眼不远处挟持孩童的人,微微点头,挟持孩童的人便退了出去。
她道:“固珣,杀了他,把他的脑袋以上官宴的名头送到上官瑶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