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你应该那样,但都不会说,你应该为你自己这样,为你自己那样。
秦珺异自小看着蒋氏为了他父亲倾尽了所有,也明知蒋氏被他父亲辜负所过的什么日子,依旧选择与他父亲走同样的路。
甚至觉得谢容瑛眼下没有为他母亲操心侯府的事情,没有强行要求谢容瑛拿出嫁妆填补了侯府的亏空都是对谢容瑛的好,毕竟谢容瑛是他的正妻。
谢容瑛就应该与蒋氏那般,对勇毅侯府鞠躬尽瘁。
在秦珺异的眼里,正妻就要如他母亲那样。
之前秦珺异觉得谢容瑛虚伪,之后秦珺异觉得谢容瑛不像他想要的正室。
所以有了责怪,有了不解,好似谢容瑛嫁到勇毅侯府后,所做的事情都打破了秦珺异对妻子的看法。
“小侯爷是要在我面前说规矩了是吗?”谢容瑛也不恼怒,从容的端起茶盅,慢悠悠的吹着茶水表面,她喝了一口润了润喉咙,继续轻飘飘道:“历来妾室都要给主母行晨昏定省之礼,上官氏嫁到侯府快一月了吧,可有来我东苑给我请过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