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氏脸上满是笑意,就连背脊都直了直:“谢容瑛还是有些作用的。”
“少夫人随便一拿都是这样的富裕,实在是难以想象少夫人的嫁妆到底是什么。”袁妈妈笑眯眯的说道。
蒋氏挑眉,突然有些后悔让人把薛夫人的死告知给了太子,既然谢容瑛随便一拿都是这样的阔错,要是谢容瑛一直活着,把谢容瑛哄好,随便从手指缝里漏出一点是不是就会让侯府越过越好?
“可惜了。”蒋氏叹气说道。
“什么可惜了?”袁妈妈问。
蒋氏甩了甩手里的锦帕,靠在凭几上,说:“不该就那样解决谢容瑛的,到底是我小家子气了,觉得谢容瑛没用了就该解决掉,要是谢容瑛一直留在侯府,她总会为她自己考虑,既是珺异的正妻,那膝下必须得有孩子吧,女人啊一旦有了孩子,就会为孩子考虑所有,为了自己的骨肉考虑,就会想方设法让珺异继承爵位。”
“如此,她在为她骨肉谋划的时候,勇毅侯府难道不是得利者?”蒋氏脸上满是可惜之意:“我该好好为大局考虑的,哎。”
袁妈妈一听,甚是觉得有道理,只是事情已经发生了,她安慰道:“夫人,你也不能如此想,少夫人就是个凶煞,想想从少夫人嫁到侯府,侯府出了多少事了,没了勇毅侯府才会安安稳稳,反正现在已经有了填补窟窿的法子了。”
“你说的也对,不该既要又要,谢容瑛的确是个异数。”蒋氏听了袁妈妈的一番话,倒是不纠结了,她撩起窗幔,又问道:“快要到落脚之处了吧。”
“应该快到了。”袁妈妈说道。
“今晚就先好好休息,明日再前往万庙村主事的地方去看看。”蒋氏心情极佳。
马车行驶在集市上,路过了一处茶摊。
茶摊上的谢廷带着斗笠,视线一直在慢慢远去的马车上。
身边坐着的少年问:“小公子,大姑娘所说的人就在那马车中?”
“是啊。”谢廷想着谢容瑛的安排,扬了扬下巴,笑着盯着左手边的那位少年,说:“褚粤,你放心好了,我定会让害死你爹的人没好下场。”
褚粤哎了一声,说:“还是得小心行事才行,都说强龙不压地头蛇,小公子你可不能出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