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瑶另安排地方。”郑氏语气不悦的说道。
谢容瑛脸上有着惊诧:“居然还有这样的事情,可杀了郴哥儿的不就是上官璟吗,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小侯爷为何还如此偏袒杀人凶手的妹妹?”
郑氏一听,啧了一声:“所以说你二叔现在对珺异是非常的不满,作为勇毅侯府的继承人,没有一丁点为侯府着想的态度。”
“那二叔三叔现在是怎么想的?”谢容瑛好似来了兴趣一般,走至郑氏的身边坐了下来:“ 要是那上官璟当真是与通敌叛国的上官家有关系,咱们勇毅侯府可就脱不了关系了。”
“你二叔还能有什么意思,珺异不解决上官瑶,只能让我们来了,我们总不能为了珺异他的心头好,让全府的人都陪葬吧。”郑氏说话间语气都透着一丝戾气。
谢容瑛闻言,提起茶壶就往茶杯中倒了一杯茶水,放至郑氏的小桌上:“二婶,喝口茶,可别气坏了。”
“容瑛啊。”郑氏却握住了谢容瑛的手:“你二叔还有一个意思。”
谢容瑛挑眉,漫不经心的从郑氏的手中抽出,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问:“二婶不妨直说。”
“你看,现在你公爹在边关,你婆母与郴哥儿又遇到了这样的事情,偏偏珺异还是一个不争气的,虽是跟在太子身边做事,但一点都不为侯府着想。”郑氏边说边叹气:“这大房就你还靠得住,但你毕竟是一介女子,担不起什么大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