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风情的嘴里,听到一声:“敬哥。”
谢敬显然对风情这样的称呼很受用,他也越发的跟风情交心起来。
迄今为止二人也从未有做过越举的事情,谢敬虽是常来此地,好似只会交心而来。
直到风情从谢敬嘴里知晓谢敬不可再生育,很是惊讶。
“没想到夫人竟是如此心狠之人。”风情抬眼看着对面盘腿而坐的男人,视线又落在棋盘上:“莫非夫人是对敬哥用了当年燕家最有名的毒?”
谢敬倒是淡笑,说:“是啊,就是那个云罗散。”
风情刚刚要落棋的手顿住,她抬眼盯着谢敬:“说来也是巧,我这里有一味药,就是来解此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