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情听着谢容瑛的话,整个身子都往谢敬的身上靠着,双手死死的环住谢敬的脖子。
“敬哥……救我。”
这道虚弱又透着几丝蛊惑的声音在地牢中显得格外的清晰。
谢敬搂紧风情,安抚:“没事,我会带你出去。”
谢容瑛看着那一幅郎情妾意的画面,明眸中除了丝丝的冷厉外还有几缕玩味。
就在谢敬以为谢容瑛默认可以带着风情离开,刚刚走出两步的时候,就听到谢容瑛冷声开口。
“父亲是想清楚无论如何都要带走这个女人是吗?”
谢敬侧目与谢容瑛平视:“容瑛,得饶人处且饶人,她没有伤害到你也没有伤害到我。”
“是吗?”谢容瑛走至谢敬的面前,柳眉轻挑:“那父亲可有想过,这位风情姑娘在四叔为大胤平息战乱的时候出现在您身边,是为了什么吗?”
谢容瑛说话间指向周围的倒地已经没命的黑衣人。
“一颗棋子在暴露时执棋者第一个念头是杀人灭口,就足以说明了这颗棋子有用且知道的太多,但又怕棋子受不了酷刑泄露秘密,所以只能除而快之。”
“父亲为了一个死了二十多年的女人从女儿手中带走一个身份不明的棋子。”谢容瑛冷笑质问:“还妄想带回谢家,父亲是要置谢家于何境地?”
“曾曾祖父到祖父,再到父亲您这一代,谢家长房与二房付出了多少才让谢家在这汴京扎根?”
“父亲当真没有想过这其中的利害关系?”谢容瑛说话间,看着谢敬那坚定的神色有所松动,继续说:“还是说父亲明明知道这其中的关系,只因为这个女人与你年少时辜负的女子有几分相似,还自称冯佩之的侄女,所以在您明知这女人目的不纯的前提下,你仍然要护下她?!”
谢敬听着女儿字字句句的质问,眼神凛然无比。
此番他的确是没有把谢家的前程放在第一位,而是想着辜负的女人唯一的亲人还活着,他只想把风情护住。
就好像护住了当年他想要护下却没能护下的女人。
只是谢容瑛的这些话就是在逼迫谢敬直视谢家眼前的局面。
是有人对谢敬有了杀心,是有人想要对谢家动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