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目光略过大厅，正看到海棠挽着林森走进来。
唐老夫人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冷笑一声。
“还真是个有手段的。”
“顾楠，别让她作妖。”
“是，夫人。”
顾楠微微颔首，只觉得今天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
好在唐老爷子的酒会没人敢有什么大动作。
虽然几个公司各自试探，小动作不断，但总体没什么大问题。
唐老爷子和夫人只负责品酒，顾楠则负责不断讲解基金会的事情。
而所有人对待顾楠的态度也完全不同了。
“理事，那唐老爷子邀请我们来，是不是说我们都有机会？”
“唐老爷子的酒是好酒，就是不知道工作怎么安排的？”
“什么时候才能公开条件？我们也好做准备啊。”
唐老爷子和夫人有自己的圈子，其他人融不进去，所有人都开始围着顾楠。
顾楠也不端着，都会认真回答大家的提问。
既然唐老爷子要开始选择合作对象，她也要看看哪些公司诚意更足一些。
“顾楠还真是飞上枝头了，哇，真以为自己是凤凰了？”
林森不和谐的声音响起，他身边还跟着海棠。
顾楠不经意扫了一下裴颂忱的位置，发现他和苏礼果然在唐老爷子的圈子里，心下了然。
有些圈子林森挤不进去，更何况他还带着海棠？
“我自然不是凤凰，不过是个小人物，为唐老爷子办事罢了。”
顾楠态度谦和，也不像在利郎时的冷面。
海棠看着她的礼服是从来没见过的样式，可一看就知道很贵，不禁说话也酸溜溜的。
“楠姐确实不一样了，以前在利郎的礼服都是黑白色的，今天这身……是唐老爷子送你的吗？”
她这话一出口，沈翌晨马上就接起来。
“以前的衣服都是裴颂忱送的，毕竟你也是为他——办事的。”
“那这身自然就是唐老爷子送的，对吧？首席秘书顾楠小姐？”
他阴阳怪气的模样，顾楠看着就觉得烦。
林森不过就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