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
她拢紧衣襟,不由倒吸一口凉气,“便是生下来了,就可保万全吗?皇后娘娘的二皇子,哪怕那般尽心照顾,不也是活不到半岁就夭折了?还有贞妃的大皇子,不也是差点中毒身亡?说是遭了乳母算计,可真相到底是什么,谁又知道呢?”
荣嫔言外之意已然不言而喻。
这宫中分明藏着一条毒蛇,于暗处蛰伏,完美隐匿于这浑水之中,逮着机会伺机而动,让人稍不留神就要遭了她的毒口。
可宜妃就算想要隐瞒,再是为难自己,也只能瞒住外人耳目。
那她侍寝时又当如何?
衣裳褪干净了,难不成沈晏辞一点都察觉不出异常?
南瑾默然思忖着:
沈晏辞每月入后宫的次数不算多,自她成了嫔妃后,有一段时间得了沈晏辞独宠,而后就赶上了战事胶着,沈晏辞忙着处理国政更是无心流连后宫。
他好像是很久没有翻过宜妃的牌子了。
那在这之前呢?
她问:“算着月份,宜妃这一胎是从年初就怀上了。这么久以来,难不成皇上都没有翻过她的牌子?”
荣嫔想了想说:“倒有过几次,只不过她向来和贞妃水火不容,只要是她得了恩宠,贞妃总会想法子截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