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张着嘴似乎想说什么,提着的心也终于放下一些。

    周年湘努力地睁开眼,就对上两双激动又惊喜的眼。

    蒹葭连忙擦擦眼泪,见她想说什么,忙对茯苓说到,

    “去倒点水来!”

    茯苓连忙应到,快步走到温着热水的炉子边,拿着给周年湘喂水的茶杯倒了半杯水。

    蒹葭坐到床头,小心地将周年湘扶起,将茶杯凑到周年湘嘴边一点一点的喂着。

    干涸的喉咙被温水滋润,即使有些吞咽困难,周年湘依旧觉得好了许多。

    茯苓见状向蒹葭道:“蒹葭姐姐,我去把姨娘的药端来吧。”

    蒹葭的注意力都放在周年湘身上,听到茯苓的话便抬头看向她,点点头。

    “好,顺便叫人去前院说一声,看能不能叫府医来瞧瞧。”

    茯苓应下就出去了。

    蒹葭放下茶杯,将靠枕垫到周年湘身下。

    等茯苓将药端进来,蒹葭便一勺一勺地喂她。

    药很苦,周年湘自从明白长痛不如短痛的道理后就不再这样喝药了。

    可如今“身不由己”,只能被迫承受喉咙和苦药的双重“折磨”。

    药还没喝完,听到消息的白露就匆忙跑了进来,看到周年湘已经清醒地靠坐着,激动地哭出声。

    “姨娘,您终于醒了!”

    白露扑到床榻前,紧紧捏着被子,再也压抑不住,仿佛要将今日的担惊受怕全部哭给周年湘听。

    周年湘见她情绪激动便想出声安慰,可惜嗓子实在疼,试了好几句也只能发出模糊的声音,只能转头看向身旁的蒹葭,眼神示意她安慰几句。

    蒹葭在白露哭出声的时候也没忍住,眼睛早已湿润。

    见姨娘看过来,只能侧过身悄悄将眼泪擦去,带着哽咽对白露说到,

    “姨娘还不太能说话,快别哭了,别让她着急。”

    白露从被子上抬起头,朦胧的双眼对上周年湘安抚的目光,连忙擦擦眼泪。

    “姨娘,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不能说话,周年湘便点点头。

    便是这样白露也很安心,连连点头。

    “那就好,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