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蓝娇兰道:“你们若是死了,又怎能见证我的风光?”
蓝娇兰冷笑一声,站直身体,掸了掸衣襟,语气不善道:“你多高贵啊,高门嫡女来自鼎盛之家,自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和你相比我就是个跳蚤臭虫,我算什么啊?一个你平时正眼都不会瞧的人物。”
“我就是想要你这样自诩高贵的人看一看,看一看你们的一败涂地,看一看你们看不上的人乘风而起。”
“我同阿焕青梅竹马,就是因为我爹是个卖豆腐的,我只能嫁给卖鱼的修鞋的。我不甘哪!温夫人,我想你死,我想你死在我最风光的时候。我忍辱负重二十多年,你若是不见证,太可惜了。”
蓝娇兰哈哈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又哭了,“你明明死定了,为什么运气这么好,还能有人来救你?老天爷你不开眼啊。”
温馨冷眼看向状若癫狂的蓝娇兰,眼中爬上了冷意。
朱焕见此挡在了蓝娇兰身前:“我是主谋,你有事冲我来。”
温馨眼中的冷意变成了凄凉,她轻笑一声:“好眼熟。当年在长安集市上你我初遇,你也是这般挡在我身前。那时候的我觉得,你是世上最英武的男人。”
笑了笑后,温馨遗憾地叹了一口气:“只可惜,全是算计,没有真心。其实你和蓝氏很般配,你和她在一起时的模样很快乐,很轻松。我原本想着成全你们……”
“只可惜,千不该,万不该,你们不该动瑾儿和瑜儿。”
朱焕的脊梁像是被抽走了似的,他眼眶泛红,声音颤抖:“你当我想亲手杀死自己的孩子们?我也不想!瑾儿和瑜儿和你太像了,看到你们,我总是想到你父兄的冷眼。”
“我知道我配不上你,我算计你只是为了得到提携,在朝堂上青云直上。可是自从娶了你之后,我就被关在了馆陶城再也无法前进一步。他们知道我是温家的女婿,表面上敬我,背地里笑我吃软饭!”
“你呢?我让你在父兄面前美言几句你都不愿意!你的姐姐是先皇后!你明明只要几句话,就能让我们朱氏离开馆陶在长安落脚!就是这几句话,你都不愿意说!”
“温馨,你入了朱府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嫡女。我呢?我的脊梁被同僚戳断了!”
听着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