蜈蚣似的伤疤,很长。”
说完又指向那令牌。
“这令牌是隐藏在盔甲之下的,在他离开之际,我隐隐看见了一半。”
胥川激动地看向那令牌,姜辞柠却开了口。
“酆都,金焕楼。”
虽然令牌只有一半,但姜辞柠还是认了出来。
“这令牌我见过,是进入金焕楼的通行令牌,而这一类令牌分为两类,中心是客字的,是可以用银钱购买,从而进入金焕楼各取所需的客人。而像这枚令牌,内里写着主字的,便是金焕楼楼内之人。楼内之人又以花纹区分级别高低,按图中的纹路,应当至少是三把手的位置。”
礼亲王有些诧异,“你怎会知道这些?”
“药仙谷曾经接待过去过酆都的客人,我与她闲聊所知。”
没有丝毫犹豫,胥川握紧拳头,将画像中男人虎口处的伤疤铭刻心底。
转身快步走到门口,朝向门外的马道说道,“准备一下,去酆都!”
听着这话,众人都投去了担忧的目光。
要知道,酆都城是一处特殊的存在,不仅地处于荒无人烟的沙漠之中,还不归属于任何一国。
正因如此,城中多是各国罪犯的藏匿之地,凶恶之徒汇聚。
近些年有金焕楼主坐镇制定律法,虽然平和许多,但却依旧是危机四伏之地。
而他要寻找之人,还是金焕楼中之人,更是难上加难。
“他到底是谁,为何要做到这一步?”
季禾元还在疑虑,姜辞柠却回头看向他。
“还劳烦谷主将锦盒中的东西交还众人。”
季禾元是聪明人,不该问的,自然不会多问。
点点头后,便和贺立一起,走了出去。
姜辞柠朝着礼亲王行了礼,在他明了的目光里,走到了胥川的身侧。
没有说话,拉着胥川就离开了众人居住的房舍,去到了僻静的山坡。
入眼满目疮痍,胥川神色悲戚,看着一望无际的大海,整个人如同陷在了阴影里。
姜辞柠知道他的感受。
刚刚的他,不得不又将自己拉回到了当初的惨烈里,重新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