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是太子殿下送的我,姩姩看到了是不是?”
裴云舒哼了一声,扭头去看别处,几个姑娘在那玩秋千,裴清婉坐在其中一个上,被人一推,就荡的很高。
饶是平日再沉稳,也忍不住发出几声笑来,毕竟还是个年轻的小姑娘。
“姩姩,那日的情况并非是你所想,你若是想要知道,我可同你细说。”
“这就不必了,表姐,我这个人并非是个深情的,我裴云舒从未是非太子不可的人,我招招手,便是我与太子有情,也依旧有人敢来一争,表姐可信?”
江流烟颔首“姩姩这般绝世风采,我自然是相信的。”
“可是。”裴云舒的声音很轻,却像是钩子一样,江流烟心中一紧。
“表姐,我不要的东西,就是扔了,也不会让给别人。”
裴云舒从江流烟身边走过,恶心二字轻飘飘的传来,江流烟的脸色哪怕擦了粉,也能看到神色中抑制不住流露出的惊怒。
原来,想要撕开江流烟的假面,竟然是这么简单的一件事啊。
裴云舒也去寻人玩闹了,只剩下江流烟站在那里,分明是盛夏,旁边的荷花盛放,知了声声不绝。
可江流烟却觉得自己冷,冷的彻骨,从头到脚都冷的让她疼。
江流烟看着眼前的荷花池,第一次觉得这周遭的一切都让人生厌,知了聒噪,荷花俗不可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