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叫刘满金,必不负当家的期待。”
说完,行了个军礼便转身离开了。
假和尚松了口气,他就怕杜玉霖以此立威,来个杀一儆百,那这刘满金就算是完了。
他感激的朝杜玉霖点点头,却迎来了对方一个大白眼。
“那是我的兵,还能轮着你比我心疼了?”
“哈哈,当家的言之有理,是我庸人自扰了。”
此时,徐子江也把齐藤孝治光溜溜尸体给拖了回来,和他的兵丢到了一起,毫无尊严可言,你们就一起到黄泉路上去找个岛登吧。
见收拾的差不多了,杜玉霖对着士兵们高喊一声。
“风紧,扯呼喽。”
在渡过图门江后,杜玉霖便和大部队分开了。
他还得赶回新珉府,再不回去,在那边假扮自己的陈寻恐怕就挺不过去了。
临走前,杜玉霖拿出了三十根小金条交给徐春,说这是他给参与此次行动弟兄们的额外奖赏,换成银子每人能得个十两,已经不是个小数目了。
他前世读了那许多军阀时代的书和人物传记,如果问最有用的经验是什么?
那肯定是在这乱世绝对不能对手下人小气,枪杆子是唯一值得依靠的东西,而枪杆子的忠诚离不开金钱的堆砌。
抛开利益谈理想,都是耍流氓。
至于钱这方面他当然会优先考虑,既然不能过于节流,那就多多开源好了,历史上的那些军阀为敛财,有开鸦片馆的,有倒卖军火的,有贩卖人口的,还有挖坟掘墓的。
他杜玉霖就不信了,凭着系统支持和他对历史的了解,枪杆子越发硬起来的他,就找不到个发家致富的路径了?
至于安庆余,杜玉霖让他也跟着徐春他们回了青马坎。
这年轻人绝对是可造之材,如果再增加点军事知识和实战磨练,未来完全可以成为独当一面的优秀将领。
如果总跟在自己的身边,只做个保镖似得的小跟班,反而限制了他的发展,也对不起安遇吾把儿子送来自己这边一回啊。
摸了摸“雪里豹”的头,马儿的前腿刨了刨地。
杜玉霖一夹马腹,朝着新珉府飞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