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明丽慌忙低头说了一句，“不，不用了。他也不是故意的。”
张天心里感慨，还是薛明丽深明大义啊。
这时前面那两个人也跟着怯怯私语议论起来。向雨滢没好气的说，“议论什么呢，开你们的车子呢。”
张天拉了她一下，妈的，她怎么到了外面还不能把她那种专横跋扈的大小姐脾气收敛一下呢。他慌忙打圆场，问那两个人“现在到哪里了。”
那两两人说，“啊，快了，马上就到目的地了。”
他们去的是一个沿海的城市，当地非常繁华。尽管秦少阳是打着出差的幌子出来的，但毕竟要做一点表面上的功夫，所以前几天他一直都在忙碌，基本上都见不到踪影。于是，就剩下了他们几个人。
不过他们也没有闲着。张天到底是佩服张帆的精明老道。这几天，她带着他们在这个城市周围去转，并让他们去研究当地的人的精神面貌。
后来在一个下午，张帆将他们三个人召集起来开会。专门讨论这个问题。
对于这个问题，其实大家都看出来了。因为当地的人似乎始终都精神饱满，神采奕奕。这和他们这些整天坐在办公室里的人不一样，每一天压力很大，精神都备受摧残了。
张帆听完大家的陈述后，然后问道，“那么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原因吗？”
对于这个原因，众人的理由就各不相同了。有说是这里通风好，又说压力小的。张天说，会不会他们吃了什么可以提神的东西呢。比如当地有什么土特产能提神。
张帆一直都笑而不语，再听了张天的陈述后，点点头说，“好，既然大家都各执己见，我看不如这样，我们就分成两个小组，去考察一下，然后写一个工作报告。如果哪个小组的论证正确，那么我会把今年公司的年终奖和分红加上一倍。”
这听着绝对是个振奋人心的消息。但是如何分小组呢。张帆并没有去说。
向雨滢这时说，“张总，我有个要求，我能不能和张天一组啊。”
张帆愣了一下，她并没有立刻表态，而是看了一眼张天，说，“我没什么意见，不过一切还要看张天的意思。”
张天注意到张帆的目光非常复杂，他看出问题来了，张天没有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