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只有佛祖、孔子、老子三人而已!”银爻将薄玉衡的衣襟抓得更紧,她望向薄玉衡的双眼中盛满温暖笑意,“我记得我被封印前,还在天帝面前见过孔子和老子在辩道呢!”
薄玉衡有些被银爻感染,浑身紧绷的肌肉放松下来,唇瓣微扬,干脆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两臂上,整个身子也因此更向银爻倾斜。
他好整以暇地道:“孔丘和李耳?你还在天帝面前见过他们?”
“应该是这两个名字。我记得他们好像是在争辩人类世界的守序、大同之类的。”
“没想到他们俩生前各执一道,惺惺相惜,成神之后还在天帝面前辩道?”
“对啊,众神掌管平衡,但一味只求平衡而抹去任何道中之理,总有一天会失衡。因此,各道之中的新生神正是神界了解各道常理的一种途径。像孔夫子和老子,生前历经人间十难,悟得人间至理并集一大成,如此正是神界所需。”
“是这样”薄玉衡直视银爻眼底,她说起神界之事时眼中全是亮晶晶的碎光,星星点点的笑意仿佛天际星河淌进心底。
银爻见薄玉衡脸上的神情逐渐缓和放松,以为薄玉衡爱听,攥着衣襟的手也松开撑在身后的洗手台上,继续说着神界的轶事。
银爻的语气逐渐欢快,嫣红的唇瓣越发上扬,悦耳如清铃的嗓音令薄玉衡听得有些心猿意马。
眼前的少女肌肤莹白赛雪,棕色的远山黛眉完美地勾勒出眼窝,一双性感的桃花眼仿佛裹挟热火,将薄玉衡烫得不敢直视,眼神不由自主便下移,从眉眼之间划上高挺的鼻梁,再从鼻尖直直落到圆润的唇珠上。
红唇似朱,皓齿如雪,不点而红的双唇便如浸透蜜糖的柚子温润晶莹。
薄玉衡的眸色深了些许,距离那双唇不过五厘米,鼻尖是银爻散发出的槐花香气。
不知道,墨槐神使的唇瓣,是否也是槐花香味
银爻全然未觉,仍在说着神界的所见所闻。她将后腰靠在大理石洗手台上,冰凉的寒意蔓延上身,可她来不及反应,唇上已然覆上另一片凉意,让她不能再说只言片语。
薄玉衡眯着的双眼近在咫尺,其中蓄满了侵略的情绪,他的鼻尖触着自己的鼻尖,温热的气息洒在脸颊上,有些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