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舟由靠着墙壁,小指勾着林听小指,笑得有些痞气,带着点成熟男人的味道,又带着点年轻人暧昧时的心猿意马。
他很直白的问林听:“你是不是在钓我?”
林听不答反问:“你为什么会这么想?总是有人钓你吗?”
沈舟由实话实说:“从我十几岁的时候,就有很多人钓我。”
林听:“那你每个人都要问一下?”
沈舟由:“那倒没有,我只问过你。”
林听:“为什么只问过我?”
沈舟由:“因为我只想你钓我。”
门后林听不由笑了笑,小梨涡若隐若现,但他依旧一本正经道:
“那你想多了,我没钓你,”
说着,林听抽回手,想要关门。
门却被一股力道控制着,纹丝不动。
刚刚纠缠着的小指,变成十指相扣,沈舟由靠在墙上,余光是浴室氤氲水汽和林听模糊身影。
沈舟由笑着问道:“你不钓我,我钓你成吗?”
掌心贴合着,甚至林听能够感受到沈舟由有力的指节、枪支留在掌心的茧子。
沈舟由的声音都是从喉间飘出来的:“我钓你成啊?”语调略带轻浮,混杂着开疆拓土般的掠夺欲望。
成年男人在无声博弈间更加貌似游刃有余,脸不红,心不跳。
而且老虎本性强势、直白,善于掌握主动权,但是,这个认知让林听不开心。
林听率先从浴室探出头去,他手搭在门框上,仰头去看沈舟由。
瓷白脸颊,真诚的直视,看着像不谙世事、刚刚长大的少年,开口时却有着隐秘的狡黠:
“那我能往你尾巴上系蝴蝶结吗?”
沈舟由坦荡到堪称不要脸:“可以啊,但要悄悄的,只能你一个人看,毕竟我还是要脸的。”
林听:“……”这哪里要脸?
“啪”的一下,林听关上门,继续吹着头发,脸颊被吹得通红。
林听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不由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心里在默念:清醒一点啊,色字头上一把刀。
都怪春天,让人心猿意马。
林听告诫自己,坚持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