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了解的情况我都了解了,我们出去谈吧。”
裴遇舟皱了下眉,似乎有些不满她这么袒护陆景川的母亲。
可昨晚两人的矛盾还未化解,裴遇舟不愿再起冲突。
温玫转身扶起吕芳,叮嘱道:“好好休息,别胡思乱想,身体最要紧,我给你买的补品,你别舍不得吃,过段时间我还会再买的。”
“哎,好,我知道了。”
温玫拉着裴遇舟走出了院子。
门外停着一辆低调的黑色汽车。
温玫说:“别停在这里,小县城闲话多,开远点。”
裴遇舟拉开后座:“上车。”
温玫说:“我包了车。”
裴遇舟看向一旁的小饭馆:“我知道,见过司机了,你去跟他说一声,回程不坐他的车了。”
温玫皱了下眉:“裴遇舟,我……”
“坐我的车更安全,我没有别的意思。”
他顿了一下,又说:“昨天的事,我很抱歉,是我冲动了。”
温玫没想到裴遇舟会主动来道歉,问:“我怎么知道你不会再次冲动?我觉得你的车未必安全。”
裴遇舟抚了抚唇上的伤口,说:“你觉得咬我不解气的话,要不打我一顿?我给你带了新的电棍。”
他还真从车里拿出一根电棍,比温玫网购的那个电力更足。
“我还给你准备了防狼喷雾,辣椒水,芥末……”
他干脆拿出一个袋子,里面是各式各样的装备。
最后,裴遇舟将东西递给她时,握住了她的手。
“里面还有刀。”
温玫的手颤了一下,说:“我又不是杀人越货的土匪,你用得着准备这么多东西吗?”
裴遇舟放开她,问:“上车吗?”
温玫转头去跟司机说了一声,才钻进后座。
汽车一直开到县城外才停下。
温玫主动开口:“当时开车冲下山的那个人不是陆景川,尸体也不是陆景川,是吕阿姨的亲儿子。
这么看来,她儿子就没在当时的地震里遇难。
但他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回来,又为什么会听陆景川的话去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