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闲职傍身。
如今胡忻玥生母一病逝,安国公府马上就得了消息,将人接了回来。
打的什么算盘,瞎子都能瞧得出来。
萧琰搂着怀里的人,垂眸温柔地抚着背,眼底的愠色却浓。
宋稚绾忽然接上他的话:“安国公……好像是那个经常在折子里催太子哥哥立妃纳妾的人。”
宋稚绾没事就爱乱翻乱看,毕竟那些折子里除了枯燥的国事,还有些地方要闻。
什么泠县今年的桃子长得好,却被一伙山里来的猴子给糟蹋了不少,本来是能给陛下送个十来筐的,如今只有两筐了……
还被宋稚绾要来一筐,那猴子的眼光的确不错,桃子又大又甜。
还有什么某五品官员,和寡嫂暗中苟且,结果寡嫂怀了身孕……
至于那些催太子立妃纳妾的折子,两天一催,宋稚绾都看烦了。
“今今记性这般好,”萧琰笑着引导她,“那今今要不要猜猜,安国公府此举意在何为?”
宋稚绾想了想:“他们想让胡忻玥嫁给太子哥哥,太子哥哥是储君,来日继位,安国公府又多一位后妃,好巩固朝中地位。”
萧琰点了点头,又问:“为何是她不是旁人?”
宋稚绾没有接话。
可她眸中了然的神色显然是早已知晓,只是不愿说出来罢了。
卫太傅疼她,连朝堂上的纷争也常拿出来说与她听。
大概是没想到如今自己也卷进了纷争之中,又或者是勾起伤心事。
想到那个曾护她长大的胡叔,所以在面对胡忻玥时,即便是知晓这些人都欺负到她头上了,也没有像在公主府那次,肆意地替自己讨回公道。
萧琰轻声叹气,心疼地将她护在怀中:“今今,不要对任何对你不利的人心软。”
他将她宠得无法无天,不是为了看她遇事不决,心软委屈自己的。
“那太子哥哥会心软吗?”宋稚绾忽然问,“太子哥哥会因为她也和今今一样,是将士遗孤而心软吗?”
她不安地看着他,眸中水光潋滟。
“不会。”萧琰低头亲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孤只要今今一个。”
说完,萧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