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石豪?”
“没错,他在帮助兽人部落建造塔楼,显然已经达成了某种联盟。”金彻说。
“老哥,你不是认真的吧?”肖走一脸黑线:“这算什么障碍?那石豪跟血颚关系好得很,而血颚是混血儿,有一半荒漠兽人的血统,我看石豪没安什么好心。”
看了眼肖走,金彻说:“你能想到这一点,我很欣慰。”
“别用这种老父亲的语气跟我说话好么……话说回来,你怎么看石豪?”
“他撒谎了,他根本不是制造者联盟的人。”金彻说。
“他不是有制造者联盟的令牌么?”肖走不解。
“你说这个么?”金彻手一翻,手里出现一个令牌。
正是石豪的令牌!
“他的令牌怎么在你手里?”肖走瞪大了眼睛,“令牌被偷,他没察觉?”
“因为我把复制品还给他了。“金彻说。
就在查看石豪的令牌时,金彻切换【ctrl c】,复制了那块令牌。
令牌这种东西没有评级,是以金彻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瞬间复制。
“可这能说明什么?”肖走还是不懂。
金彻知道他不明白,说道:“把你的令牌给我。”
肖走依言把自己的狩猎者令牌拿给金彻。
随后金彻又拿出了自己的狩猎者令牌出来。
两块令牌一模一样,但肖走的令牌更脏一些,上面沾染了一些猎物的血污。
金彻将两块令牌在身后倒了一下,然后一手一个握住,向肖走问道。
“哪块是你的?”
肖走指了指金彻的左手:“这只手里的令牌是我的。”
金彻摊开手,露出脏兮兮的令牌,没错,正是肖走的。
“你怎么猜对的?”金彻问。
“我也说不清,但就是能分辨出哪块是我的。”肖走说。
这和金彻当初用【ctrlc】做复制实验时的感受一样。
令牌是和玩家绑定的,在某种规则下,玩家能感应到自己的令牌。
“每一块令牌都是独特的,但是只有主人才能发现其中的细微差别。”金彻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