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被姚夫人意外捡回,陪伴小姐长大。”
“夫人与大人视我为己出,为我取名,教我识文断字,读书明理,习琴棋书画,晁家满门抄斩,而我做为婢女苟活,没入教坊司。先前妄称晁大人为父,实在是害怕各位大人不愿信我。菁华所言,句句属实,请各位大人明察!”
她说罢重重地磕了下去,庞英无奈地道:“你先起来说话。”
宋清弯腰将姚菁华扶起来,好声安抚道:“你放心,不论你身份如何,只要晁大人当年真有冤情,我们必不会坐视不理。”
庞英叹了口气坐到椅子上,忽地想到了什么,嘟囔了一句:“怪不得孔怀忧愿意让你入翰林院就职。”
姚菁华闻言低头道:“孔大人,的确帮我寻了证据。”
她说着递出一个布包来,恳切道:“另有一部分,需得大人帮我从旧日卷宗中找出。”
宋清接过来打开,发现是一摞手稿,记录的都是一些旧时文书政令或是儒法注解,翻看之后似乎并无特殊,便将其递给了庞英。
“这是晁大人被御史台构陷与先太子密信往来时期的手稿,彼时晁大人手腕挫伤,笔迹与往日不同,只需找到当年所存证据,稍作对比,定能发现蹊跷。”
姚菁华说着,声音中带着几分紧张。
她弄清当年罪名实情实在不容易,虽然想到这件旧事,却不知这处蹊跷能否作为罪证。
庞英细细翻看着手中书稿,经年泛黄陈旧的纸页散着檀香,纸上笔迹端而不呆,逸而不散,勾起他许多旧事心绪来。
虽然晁湛当年的笔墨丹青名冠京城,为天下文人墨客所争,可那年晁家被抄之后,庞英也有许多年没见过晁湛的字了。
他抬头看向姚菁华,郑重地道:“姚院使且安心,此事,本官定会查到底的。”
姚菁华其实不知道自己该不该信,但这已是她等了许多年才等来的机会,她必须试一试。
送走了姚菁华,庞英终于迫不及待地问宋清:“你说有办法救张庭,是什么办法?”
宋清复又理了一下思绪,淡然地道:“大人只需查清两件事,然后在合适的时机将其送到陛下眼前就够了。”
“两件事?”
“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