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不错。
林穗穗点头:“好,知道了。”
“路上小心。”
……
林穗穗攥着药单跨出门。
“防贼似的。”她不忿地踢飞脚边的树叶,叶子打着旋落在排水沟里:“我又不偷你家的财产,总是把我往外赶做什么。”
她能看不出这一家人的意思?
就是不想让她待在陆家。
林穗穗心里苦,她本来也不想待,但现在必须得找到工作才行。
好不容易准备开始找工作了,周瑾园又嘱咐她到医院来拿药。
————
厨房的煤球筐见底了,周瑾园掀开锅盖看了眼,锅里的热水“咕嘟咕嘟”冒气,却只剩小半锅。
她蹲下身扒拉煤球筐,指尖蹭到筐底的煤灰。
总共不到五块煤球,晚上于婶还会来做一家人的饭菜,他们还要烧水洗澡,这些煤只怕是不够的。
挂钟在墙上“滴答滴答”走,周瑾园盯着钟摆算时间。
卖煤球的上午十一点收摊,现在已经十点了。
要是不去拖煤,晚上连做饭的火都起不了。
正想着待会儿去拖点煤回来,大门“吱呀”响,林穗穗拎着药袋推门进来。
“周姨,药拿回来了。”林穗穗把药往桌上一放,药瓶在包里晃出响声。
“辛苦了穗穗。”周瑾园擦了擦手。
她正准备开口想让林穗穗去拖点煤球回来,但又有些犹豫。
林穗穗已经替她跑过一次腿了,要是再让她单独去,只怕她会对自己不满。
到时厂里要是传出“老陆家把乡下带来的女孩儿当使唤丫头”这种谣言,多不好!
周瑾园想了想,开口道:“穗穗,去刚刚发现家里煤球不够用了。卖煤的马上歇摊,咱们赶紧去拖点回来?卖煤的地方很近的,就半个小时就能拖回来!”
她故意把“咱们”咬得很重,眼角余光扫向客厅。
客厅里,陆临舟正靠在藤椅上翻书。
只要她拉着林穗穗一起出门,就不会有他们两人单独在家的情况了。
林穗穗刚端起搪瓷杯喝水,听见这话眉头一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