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门板上喘气。
这、这也太尴尬了吧?!
头上的泡沫往眼睛里掉,越来越辣,林穗穗狼狈极了。
此时此刻,还在停水!
救命!
……
陆临舟的影子在门板上晃了晃。
陆临舟盯着地上的肥皂水流痕,喉结猛地吞咽。
刚才那截露出来的肩膀,白得像柳湾村冬天的雪,水珠顺着锁骨往下滚,在毛巾边缘聚成小水滴。
但毛巾下面的部分,他见过的。
“那个,陆临舟……”浴室里的林穗穗小心翼翼地开口,声音里闷在毛巾里,带着试探。
她又提高嗓门,带着点发颤的尾音:“你、你还在外面吗?”
陆临舟后背一僵,这才反应过来。
原来,刚刚弄出动静是林穗穗。
她大白天的,在只有他的时候,去洗澡了。
陆临舟的上半身顿时挺得笔直,只觉得林穗穗还是一如既往地有心机。
现在都回船厂大院了,她不知道“孤男寡女要避嫌”这句话?
陆临舟耳后根发烫,冷着脸。
“说。”陆临舟背过身,拳头紧攥着,指节泛白。
阳光晒得后颈发烫,却压不住脑子里翻涌的画面。
里面的林穗穗把额头抵在门板上,肥皂泡顺着胳膊滴在膝盖上:“停水了……我烧了热水进来,但没冷水能兑了。”
她扯了扯毛巾,遮住胸口:“能帮我去厂里那个消防栓里弄点水吗?我浑身都是泡泡……眼睛也狠辣……”
林穗穗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个字几乎融进了浴室的潮气里。
“等着。”他甩下两个字。
……
陆临舟冷着脸,拎着水往回走。
水桶在手里晃得厉害,井水泼出来打湿了裤脚。
他盯着院墙上的“节约用水”标语,耳后根还烧着。
陆临舟“砰”地把水桶蹾在门口。
他抬手敲了敲浴室门,指节在木板上敲出闷响:“水来了。”
陆临舟开口时,才发觉自己的喉咙发哑,像塞了团浸了水的棉花。
下一秒,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