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们训练的时候跌打损伤的问题,也都是他帮我们解决的。卫生院的医生毕竟不方便来家里,倒不如我去请我那个师兄。”
周瑾园有些迟疑:“能行吗?”
“嗯。”
周瑾园本来不想让他去那么远,但一想到他去请了他那个学长回来替林穗穗看病,他们就不用单独相处了。
周瑾园点点头:“那你路上小心,我让老陈开车送你。”
……
日头正毒,烈日把巷口的青石板晒得发烫。
陆临舟抬头望着斑驳的“济生堂”木牌。
还挂在老位置,漆色也仍然褪得发白。
门里飘出的草药香味混着消毒水的刺鼻。
他推门进去时,八仙桌旁围了三四个病人,学长陈叙正半跪在竹席上给位老人扎针,手腕悬得笔直,银针在他指间翻飞,下针利落又精准。
“临舟?”陈叙施针间抬头,瞥到陆临舟时,整个人都愣了几秒,有些不确定:“是你吗?”
陆临舟见到从前军校里的人,久违地笑了下:“是我,陈师兄。”
“你先去外头候着,等我把这几针收了。”陈叙话落手不停,手腕轻旋,刺入银针。
“好。”
陆临舟退到门槛外边,安静等着。
整个济生堂里全是人,都是慕名而来找陈叙爷爷看病的。
陆临舟等了没多久,陈叙就出来了:“临舟,你跟我进来。”
陈叙带着陆临舟进了内室,里面有些简陋,但胜在安静。
陆临舟问他:“外面还有那么多人,我是不是打扰你了?”
“外面的人巴不得你打扰。”陈叙抄起搪瓷盆,舀凉水洗脸,水珠顺着下巴砸在地上:“不打扰的时候,是我给他们看病施针,你打扰了,就是我爷爷上了。”
陈叙性子比一般中医要活泼,大家没那么信任他,倒也说得过去。
陆临舟点头:“合理。”
陈叙洗了把脸,拿粗布毛巾擦干,抬头看了陆临舟半晌。
“你小子还活着呢?”陈叙递给陆临舟一杯水:“从你离校回家探亲到现在,有一年多了吧?”
陈叙是去年从军校毕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