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下。
白大褂带起股艾草香,顺手拖过把竹椅放在她跟前:“坐,我看看脚腕。”
“今天好多了,能着地了。”林穗穗拽起长裙边,把脚踝露出来给他看。
陈叙托着她脚腕看了眼:“真不错,今天早上也有好好擦药?”
“当然。”林穗穗点点头:“你别说,家里于婶手劲儿也挺大的。”
“那最好了。”陈叙拿了针,重复昨天的程序。
脚腕是好了些,但扎银针还是一样疼。
林穗穗疼得又是一阵阵流汗,满心都在劝自己。
只要忍一忍,她脚腕马上就能好了。
“行了,留针十五分钟。”陈叙一边擦手,一边道:“今晚还是要擦药,擦药好得快。”
“嗯……”林穗穗搁在凳子上的脚稍稍挪动了半寸,然后又抬头看向陈叙,欲言又止。
昨晚在陆家,她不好开口,现在店里没有熟人,是最好的澄清时间了。
“那个,陈大夫。”林穗穗开口。
陈叙抬头:“嗯?”
“你和陆临舟,之后有没有聊过我们上次说的事啊……”林穗穗面色闪过一丝尴尬:“就是我说我在他们家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