祀穿的衣裳。”林穗穗走到他斜后方,双手递出衣裳:“你试试看合不合身,要是不行,我现在给你改改。”
林穗穗满脑子都是明天祭祀的事,催着陆临舟试衣服。
陆临舟接过衣服,拇指碾过布料硬挺的纹路,视线扫过林穗穗的脸,喉结上下滚动,人却没动。
今天一大早就起床赶火车,下了火车又要坐车去镇上,再转车回来,把林穗穗已经折腾得够呛了。
如果他迟迟不试衣服,待会儿到她睡觉前他再拿来说有要改的地方,她就真没精力给他改衣服了。
林穗穗见他一直不动,有点不耐烦了:“快换啊,换给我看,不然没时间改了。”
她一边说,一边直接上手去扒陆临舟的衣服。
陆临舟薄唇紧抿,站在原地看了林穗穗的手落到他胸口,又是扯又是拽的。
他终于忍不住深吸一口气,额角青筋凸显:“那你倒是出去。”
林穗穗的嘴唇张开条缝,盯着他攥紧衣裳的指节,这才恍然大悟为什么他一动不动。
他该不会觉得她等在这里,是故意要看他换衣服吧?!
“你有病啊你!”林穗穗瞪他一眼,夺过他手里的衣裳,重重摔在床上。
谁乐意看他换衣服啊?!
————
第二天,祭祀圆满结束。
晌午时分,祠堂前的晒谷场摆满了长条木板桌,二十几个粗瓷大盆里盛着白菜炖粉条、萝卜烧肉,热气裹着香味往天上蹿。
陆临舟在第二桌坐下,张大哥就端着酒碗凑过来,碗沿还沾着没擦干净的油星子。
“临舟啊,现在在省城当军校生,看不上咱村的糙酒了吧?”张叔嗓门亮得很,周围几桌人都跟着笑起来。
陆临舟赶紧站起来,双手接住酒碗:“怎么会。柳湾村永远是我成长地方。”
“还是临舟会说话!”李大强过来拍拍陆临舟肩膀,过来敬酒:“你真是我们柳湾村的骄傲!”
“可不是?现在又是军校生,又是省城公子哥儿……”
听着大家的话,陆临舟面色柔和了几分。
其实,陆临舟对柳湾村里的人还是很有感情的。
从小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