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穗穗垂了垂眸,觉得眼睛有点干干的。
明明她什么也没干,在他们眼里,她就是个危险分子。
……
周瑾园坐在客厅里,百无聊赖地换着台。
直到陆临舟和林穗穗的房间传来他们各自关门的轻响,才缓缓吐出憋了许久的浊气。
走廊尽头的壁灯投下昏黄的光,周瑾园站起身来,稍稍放心了些,往房间走。
她进房间的时候,陆远国还靠在床头看书。
见她进来,抬头瞥她一眼:“今晚怎么这么晚进来?”
“等临舟和穗穗都睡了我再进来的。”周瑾园坐到床上,拉着夏被盖着,靠在床头一脸愁绪。
陆远国察觉出她情绪不好,开口问:“怎么了这是?”
“老陆。”周瑾园偏头过来看他:“我让你问穗穗的夜校在哪个学校读的,你问到没?”
陆远国手里的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他看着妻子紧绷的脸:“在军校。”
周瑾园一愣,一切似乎都说得通了。
她问起林穗穗夜校的时候她避的眼神,想起陆临舟今晚是载着她回来的。
周瑾园后知后觉地发现,所有异常都指向这个她最不愿承认的答案。
“果然是这样。”她喃喃自语:“军校的夜校……那不是跟临舟一个学校?”
难怪她突然想起要去夜校念书,原来是陆临舟的学校!
如果陆临舟住校,他们周一到周五就几乎是见不着面的。
可林穗穗现在去读夜校了,他们每天都能私会……
“是啊。”陆远国放下报纸:“你别瞎想。”
“怎么可能不瞎想?”周瑾园突然提高声音:“她当年能哄着失了智的临舟做那种事,现在就能借着夜校勾着他……”
话音未落,她已看见陆远国皱起的眉头,急忙压低声音:“老陆,这是我们好不容易找回来的儿子,不能让他因为一下哄骗他的女人误入歧途!不能让她继续念军校了!”
陆远国拧眉,虽然他也不喜欢林穗穗,但是他也不可能插手林穗穗念书的事:“现在她已经报名入学了。”
“得把她送走。”周瑾园懊恼不已:“早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