鳄鱼的!”
“看到没有,那条就是我干掉的。”
“我用手中的枪,朝它肚皮一连开了七八枪,把它打了个稀巴烂,桀桀桀!”
郝山哪怕疼得要命,但笑得很开心。
能亲手打死一条那么大的鳄鱼,够他一辈子吹了。
下辈子都还能吹一吹!
张大雷和那帮猎人看见鳄鱼死得这么惨,也禁不住色变。
张大雷说:“好小子,真想不到你们能干出这么大的事,靠双筒猎枪,就把这条鳄鱼干掉了,你那个牛哥呢?在哪?”
郝山本不想说给张大雷听的,但想一想,也不知道牛哥能不能对付那条更大的鳄鱼,所以,还是朝芦苇丛那边一指。
张大雷马上一挥手。
“走,赶紧跟过去,千万别让那条鳄鱼跑了。”
郝牛跑进去没多久,就听到一阵阵激烈的嗷呜嗷呜声。
他拨开前面的芦苇丛,朝里头一看,嘶——
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凉得牙齿都疼了。
那边,一大片芦苇已经倒卧在沼泽中。
更大的那条鳄鱼,正激烈摆动着身躯。
十一条猎狗在围攻它,就跟之前围攻那条死鬼鳄鱼一样。
高山和炮筒子死死咬住鳄鱼前爪,拼命朝两边扯。
其它猎狗就分为两组,分别咬着鳄鱼的上颚和下颚,拼尽全力拉扯,想要把它嘴巴拉开。
而这条体型更大的鳄鱼,显然比之前那条更难对付。
不管猎狗们怎么拉扯,它仍死死咬着郝水的髋骨不放,但幸好被猎狗们这么拉扯,没让它惊人的咬合力完全发挥作用。
要不,郝水怕已经被咬成两截了。
郝水手中握着的短刀,也甩到一边,甚至,他随便鳄鱼怎么摆动。
他陷入了半昏迷状态!
郝牛满脸杀气,大步逼去。
他本想把猎枪塞进鳄鱼嘴巴里,砰一声,给它一个痛快的。
但鳄鱼还死死咬着郝水不放,用猎枪可能会伤着郝水。
忽然,他想到自己还有手枪。
当即,右手一晃,一把手枪就从一级空间里跳出来,被他抓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