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早上林漾兮醒来的时候，只看到了房间里的一片狼籍。
昨晚那药效上来之后，她整个人都是晕的，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只有现在，她的身上全是暧昧之后的痕迹，身体的疼痛更是提醒她，昨夜有多么疯狂。
“我不是说了让你给我叫医生吗？你到底做了什么！”林漾兮歇斯底里，把枕头朝着一旁的母亲扔去。
“你疯了吗？你敢算计我！”
林漾兮母亲自知理亏，也不争辩。
她捡起被林漾兮扔在地上的枕头，缓缓走了过来，坐在床边。
“我要是帮你叫医生，这些事情就瞒不住了。现在我们家什么实力你很清楚，又不是家庭私人医生，谁会帮你保密。”
“可你也不该叫男人来帮我！”林漾兮狠狠咬着牙。
她母亲不以为然：“你这个情况不叫男人来帮你，那要叫谁啊？”
林漾兮：“……”
林漾兮母亲看着她不说话了，以为她接受了，她又苦口婆心：“我知道在沈之言之前，你交过男朋友的，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事情过了就过了吧。”
林漾兮讪笑：“呵，是啊，反正遭罪的不是你。请医生要花钱，叫男人来还能帮你赚钱。”
林漾兮母亲笑容僵硬：“也，也没有赚钱。”
林漾兮不解，转头看着她：“你给我说实话！”
她母亲犹豫了一下，才支支吾吾道：“我之前赌博欠了点钱，就……就抵债了……”
林漾兮面目狰狞，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你就为了还赌债，就让别人来睡我？”
她母亲：“我，我也没有办法啊，他们几个一直催我，还说我不给钱的话，就要把我扔到公海去喂鱼。”
林漾兮听出了言语间的关键，眉头紧紧皱起：“他们几个？”
意思昨晚出现在这里的男人，还不止一个，是几个！
她母亲发现自己说漏嘴了赶紧找补：“哎呀，事情都过去了，就不要再想了。”
林漾兮抱着头，歇斯底里呼喊一声，她双眼布满了红丝，瞪着她妈：“你说过去就过去，那些人要是有病怎么办！”
“不会的，不会的，”她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