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推门走了进去。
岑福见陆绎进来,忙说道,“大人,胡彪和杨文已关进官府大牢,卑职已命他们严密看守,不得出现任何差错,否则以渎职罪论处。”
“好,明日一早我亲自审讯。”
岑寿见两人说完了正经事,便哭丧着脸说道,“大哥哥,您可回来了。”
“怎么了这是?”
“大哥哥看看,一定要为小寿做主才是,”岑寿说着要解腰带。
陆绎吃惊,“你这是要做什么?”
岑福甚是无语,原来哥俩儿见陆绎迟迟未回,便聊起了各自幼时之事,聊着聊着,便又拌起了嘴,吵闹间,岑寿便想起今日被岑福掐青了的大腿。岑寿要岑福道歉,岑福反斥他嘴碎,让他懂些事。正吵得不可开交时,陆绎回来了。
岑福斥道,“大人在这里,你如此行径,粗俗不堪,还不快回房去?”
“大哥哥您看我哥,他刚刚就是这样一直在骂小寿,小寿怎么了?又没做错什么?您看,看看看,”岑寿说话时已经将裤子褪了一半下来,右腿上果然青了一大片,还稍微有些肿胀,岑寿带着哭腔说道,“小寿幼时,大哥哥去杭州,每日教小寿习武打拳,小寿每每摔得鼻青脸肿时,大哥哥都会将小寿抱在怀里,还给小寿抹药,我哥就只会斥责我笨蛋。”
陆绎叹了一声气,看向岑福。岑福乖乖地取了药出来,给岑寿抹药。
岑寿一脸的傲娇,冲岑福晃动着舌头扮鬼脸。
岑福气不过,借抹药之机,又狠狠在岑寿腿上掐了一把。
“哎哟,大哥哥……”
“你少惹些事吧,”陆绎断不清哥俩儿的官司,扔下一句便出去了。
“听见没有?大哥哥让你少惹我。”
岑福将药瓶揣了起来,斥道,“大人明明在说你,”站起来踢了岑寿一脚,“回你自己的房里去。”
“这一脚还算温柔,”岑寿得了便宜还卖乖,嘻嘻笑道,“哥,你好好睡哦。”
袁今夏这一夜睡得极为安稳,竟一个梦都没做。睁开眼睛时,天已亮了。
“老陈,早啊,”袁今夏跑到膳房,见老陈正在收拾碗筷,便奇怪地问道,“这么早,他们都用过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