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实话，也许今天我还高高在上的问别人的话，明天自己就成为了被问话的那个。
所以与人方便，也是于己方便。”
程海涛听到这话之后，反而有些警觉，他知道林磊，这是想让他提供别人的情报。
这个时候他意识到了自己的情报可能也是其他人提供给林磊的，不然他怎么这么精准的就抓到了自己的问题。
到底是谁呢？程海涛的脑海中出现了很多名字，也包括许建国的，但是许建国在他这里并不是嫌疑最大的那个。
有那么一瞬间，他有些动心了，想交代出几个有问题的人，给自己换一个更好的结果，但最终他还是克制住了。
因为他很清楚，如果自己真的那么做了，最终的结局可能会更惨。
程海涛确实是掌握了一些重要人物的违法违纪的证据，但是他很清楚，自己绝对不能公开，否则高峰就是前车之鉴。
他看着林磊，露出了遗憾的表情：
“林主任，不是我不愿意配合，实在是我知道的事情也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