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绝对是不可能的。
“陆大人，本官可以进去查案了吧？”高阳哼了一声，若是可以，他想提刀过来砍陆冲两刀。
“高大人有口谕在手，想做什么自然都可以！”陆冲说道。高阳并不知道，陆冲他们基本上已经勘察完现场，他的捣乱，不会有任何作用。
待高阳进去之后，楚玉渊和秦轩立即离开，换回来之前的衣衫，只不过他们的面具，倒是没有换。
这面具虽然是那张，但就算是再次走到高阳面前，他们也不见得认得出来。
无他，楚玉渊、秦轩这样的人，在高阳眼中，连与自己说话的资格都没有，自然不会去多加注意。
陆冲和赵金山去了八珍楼，才知道沈毅竟然在这里干活。
堂堂举人学子，竟然来这里做店小二，刷盘洗碗。
露出愣住了，换了他自己，肯定是做不来这些的。
楚玉渊来自现代社会，倒是没有这些身份阶级看法。
相反，对于沈毅扫地洗碗，楚玉渊甚是欣赏。
靠自己的能力吃饭，不偷不抢，这等天地间的好男儿，何必去在乎那许多的繁文缛节？
什么君子远厨庖，那君子不吃饭？不拉屎？
沈毅怕八珍楼的掌柜知道自己的身份之后，不让自己在八珍楼打零工，当即便将楚玉渊等人请了出来。
“今日前来，是有些事情想请教一下！”陆冲率先开口。
沈毅摆手道：“陆大人客气了，有什么事便吩咐吧！”
对于自己八珍楼做零工，沈毅也没有任何自卑，不卑不亢地与陆冲、楚玉渊他们对面而坐。
“何以明和范正文是你老乡吧？”陆冲问道。
沈毅点头，“是的，他们怎么了？”
“死了！”陆冲说话的时候，也在注意沈毅的神情变化。
沈毅露出震惊之色，道：“怎么回事？”
随即，陆冲便把折桂阁的命案说了一下，又问道：“你可知道，这两人可是有什么仇人吗？”
“我们虽然是同乡，但平时里面也没来往过，是这次进京赶考，路上才遇到的！”沈毅道。
楚玉渊和秦轩就在一边，听着这话，他们便明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