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
我也曾在繁华的都市中学习音乐,用琴弦奏出悠扬的旋律,试图用音符表达那些无法言说的情感。
我曾在深山中学医,用草药治愈他人的伤痛。
每一种身份都像一件外衣,我穿上它,体验它,然后脱下它,继续前行。
然而,无论我学会多少技艺,成为多少种人,内心的空虚却始终无法被填满。
我开始意识到,这些经历和身份,不过是我在漫长岁月中为自己编织的一场又一场梦境。
它们让我暂时忘却孤独,却无法真正治愈孤独。
我开始怀疑,这样的追寻是否真的有意义?我是否只是在用无尽的忙碌来逃避内心的迷茫?
我不敢停下,我知道一旦停下迎接我的将是无尽的忧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