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温暖。
他低声狡辩道:“那是因为之前从未饮过酒。”
\"岳父大人可还好?\"他嗓音沙哑。
顾婉莹噗嗤一笑:\"爹爹一早精神抖擞地去铺子了,还说你\"她突然凑近,学着他醉时的语气,\""地不平"!\"
李浮生耳根瞬间染上薄红,低头抿唇的模样哪有半分平日沉稳。
顾婉莹心尖发软,从袖中取出那枚羊脂玉佩,在晨光中莹润生辉。
\"这个,\"她指尖轻抚过玉佩上\"婉莹\"二字,字迹端正挺拔,边缘还雕着缠枝莲纹——正是她最爱的花样。
\"还有那些聘礼是前些日子你不让我跟着出门时准备的吧?\"
阳光透过窗纱,在李浮生睫毛下投落细碎阴影。他轻轻点头:\"我好歹活了这么久。\"
抬手为她将一缕散发别到耳后,\"该有的礼数,一样都不能少。\"
顾婉莹凝视着他认真的眉眼,忽然觉得胸口发烫。
\"傻子\"她将玉佩贴在心口,声音微颤,\"我要的从来只是\"
\"我知道。\"李浮生忽然握住她的手,掌心相贴,\"但我想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