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的让女儿女婿看笑话。”
林婉清看着眼前这个宠妾灭妻,却自诩公正端方的男人,甚至还来不及悲伤,就听见有丫鬟出言道:“有马车过来了,应当是安宁侯府的马车!”
三人一同看向马车的方向。
马车由远及近,最终停在了尚书府门口。
马车停稳,车夫搬来脚蹬,谢玉安从马车中出来,还不忘转身向沈若莲递去了手。
沈若莲昨日被大夫人磋磨了一下午,气色并不好,靠着妆粉遮掩,看上去倒是也不明显。如今看见谢玉安伸手扶她,脸上顿时带来三分小女儿的娇羞:“多谢夫君。”
说完,便握住谢玉安的手下了马车。
两人一起走到沈堂三人面前,见礼:“玉安见过岳父,岳母。”
按理说,林婉清乃是沈堂的正妻,谢玉安唤岳母,应当是唤林婉清,可他说这些话的时候,看的确是冯蕊。
林婉清顿时皱了眉,脸色更白了三分。
谢玉安却仿佛不曾察觉,自顾自道:“一些小礼物,不成敬意。”
说着话,跟随而来的家丁便拿着锦盒上前,锦盒打开,物什精美,且皆是投沈堂与冯蕊所好,足见用心。
冯蕊脸上却是抑制不住的笑:“小侯爷不愧是白鹿书院的四大才子之一,相貌堂堂,礼数周全,我家若莲跟着你,我也就放心了。”
林婉清冷哼一声:“礼数周全,不见得吧。”
沈堂皱眉轻呵:“婉清,莫要说些有的没的!”
林婉清咬牙,幽怨且愤恨的瞪了沈堂一眼,没有再说话。
沈堂拉着谢玉安的手:“我最近重金求了一副临江仙人的山水图,听闻贤婿对于临江仙人的画作颇为熟悉,是鉴别高手,可否帮我鉴赏一下?”
谢玉安笑道:“却之不恭。”
两人说说笑笑,眼瞅着就要进门,站在不远处的沈若莲却开了口:“父亲,您不等等长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