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舒淡淡道:“还有最后一点。”
谢玉安谁然没有被人掌掴,却莫名觉得自己的脸火辣辣的:“够了,沈云舒,不必再说了。”
沈云舒淡淡道:“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小侯爷开口问了,云舒不将所有的事情解释清楚如何对得起云舒的夫君?小侯爷就半点不顾自家弟弟的颜面吗?”
又有人在旁边附和道:“是啊,刚才谢小侯爷说那些话的时候,他怎说的那般理直气壮,好像沈家大小姐嫁的是他的仇人一般,她嫁的不是他弟弟吗?”
“大概是……觉得自家弟弟本来名声就不好,多一点也无妨。”
“话不是这么说的,即便再不好,那都是家人。兄友弟恭,才是君子之道。”
“……”
谢玉安:“沈云舒,你要解释便解释,莫要攀诬与我。”
攀诬,这不是他方才一直对她所做之事吗?怎么,她随便说两句,他就受不了了?
“最后一点,我誊抄你的诗词,是因为母亲说你乃是白鹿书院才子,自幼饱读诗书,我也想要誊抄学习一下。当然,我不止誊抄过你的诗词,我还誊抄过许多闻名京城的大家诗词。”
她从前一心想要嫁给谢玉安,希冀能够得到他的庇护,所以对他确实有一些不超出大家闺秀礼仪规矩的讨好行为,其中就包括香囊和誊抄诗词。
可经历了上一世她已经无比清楚,与其为一个男人掏心掏肺,不如为自己步步为营。
就好像如今,不管她如何说,其实她走的每一步,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自己和自己想要守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