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身无法生育,疯了,扔在了庄子上,现在只怕坟头草都三尺高了。另外一个发卖了出去,是生是死,是嫁给贩夫走卒,还是沦落花楼楚馆,也跟安宁侯府没有半分关系了。
但凡做正头娘子的,便没有哪个喜欢妾室,更不会喜欢妾室所生的孩子!
她心里憋屈,想说她气愤的是沈云舒算计她,可她怎么说?说自己是重生的?她不敢,万一被当做妖物,她更惨。
说玉安若是去了方学士家里会被他的女儿看上?
可若是真的说了,张芷兰怕是巴不得,说不定会欢天喜地的抬方如兰进门,给谢玉安做夫人。
那苦心经营的一切岂不是给了方如兰做嫁衣?
所以,她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说出口的!
“我不是,我没有,你不要冤枉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玉安好!”
张芷兰冷哼一声,她想不到沈若莲心计心计不行,本事本事没有,嘴倒是硬得狠:“李嬷嬷,好好教训教训她,让她知道这安宁侯府的规矩!”
李嬷嬷:“是。”
说晚,拿出小拇指长短的缝衣针一步步逼向沈若莲。
不多时,屋内传来沈若莲的哀嚎声。
月色氤氲,一圈银白色的光围月亮左右,仿佛为铊镀上了一层圣光。
沈若莲又被扔进了祠堂,粉桃溜了进来,从怀里掏出两个馒头:“小姐,你且垫一下吧。”
沈若莲气急败坏的将其中一个馒头砸在了粉桃头上:“怎么只有这?”
粉桃一脸委屈:“后厨说夫人交代,您今日不能吃饭,我的伙食也按照最下等的丫鬟给。”
这便是她今日的口粮。
沈若莲气得接过了她手中的另外一个馒头,粉桃悄悄的捡起了被沈若莲扔在地上的那个馒头,揣进了怀里。
沈若莲看见了,眼中带着一丝嫌弃:“我让你打听的事情可打听了?”
粉桃点了点头:“今日安阳郡主并未离开京城,只是在醉香楼吃了八只云香鸡。”
沈若莲惊讶:“怎会如此?”
她本以为自己终于能够在与沈云舒的争斗中反败为胜一局,怎么又失败了?
不等粉桃开口,她又急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