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看,看能不能专门也给我调一个。”
周夫人听着,欲言又止,她好像又给赵琳添了桩麻烦。
“那个,诸位夫人,我想,我是有点中暑了,我先找个地方歇一歇,你们先说着。”
“哦,行,你过去慢点,等会儿我们再找你说这个。”
周夫人听罢,走得更快了,身后几个夫人议论:“欸?奇怪,不是中暑了,怎么走这么快。”
“可能是怕晕倒吧,这半山腰上,摔一下可不是闹着玩的。”
“也是,那快找个丫鬟去跟着,别真晕了。”
夫人们说着,使了宴会上的丫鬟过去,转头便继续议论赵琳:“这平阳侯夫人,好像是怕热,她方才过去,那扇子摇的飞快,后头丫鬟都没她手利索。”
“何止啊,她还不太爱出门,前头几年,就基本没见过她,也就打从平阳侯假死那回,她才慢慢出来的,去年还上西北待了一年,上京好些夫人,都还没见过她呢。”
“那也是这一年,朝堂上换太多人了,先有四皇子……”
“嘘,不要命了!”
一旁的夫人赶紧制止这位夫人说的话,又左右看了看,见没人才说:“咱们妇人家,说些胭脂水粉,家长里短的就好了,朝堂二字,也是我们这些内宅里的妇人能提的?也不怕给家里招祸。”
说完,这位夫人便起身匆匆走了。
“你们自己说吧,我去别处寻寻乐子。”
这位夫人一走,其他夫人也都悻悻的散了。
有人摇着扇子,从假山后面出来。
“也不光是这上京的夫人们认不得我,有时候我也认不得她们,这都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