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礼的样子,岁月将他打磨成一块内敛的玉色,在风中,他回答姜瑾:“凤凰非梧桐不栖,可这凤凰,终究要等梧桐先长。”
年少的姜珏早就知道,他无法掀翻这天地、无法冲破这压迫。无论是作为哥儿还是女子,被压迫的他们甚至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梧桐可能要等很多很多年才能够成长,哪怕是凤凰,在梧桐还没有长成的时候,都要永远永远地飘荡在无枝可依的空中。
与其痛恨命运不公,世间惨淡,他们能做的只有拿起能拿起的一切。
权势之争,可在刀剑,亦可在柔夷软语之中。
谁又说刀剑能比温柔乡更高贵?
姜珏反问他:“针黹为剑,有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