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也不想再看见殷长空了,“时辰不早了,想必你也累了,回你院子休息吧。”
殷长空起身:“那我就先告辞了。”
说完,她转身就走,桑梓和任何紧跟身后。
这个时候,也没人管她带着一个男人往内院跑合不合礼数了。
而之前赵松说的让宋珍容出来之事更是没人再提起。
殷长空走后,老夫人一下子歪坐在位置上,仿佛泄了气。
“这,这真是家门不幸啊!”她都要哭出来了。
旁边的赵聪看着殷长空离开的方向眉头紧皱:“就这么放任她不管了?她刚刚做的事都能上家法了。”
荣宁侯:“怎么管,你敢管?那就交给你。”
一句话将赵聪噎的说不出话来。
笑话,他敢吗?
人家不仅是荣宁侯府的姑娘,还是有封地的郡主,身边侍卫的一条大腿都快比他腰粗了。
老夫人和荣宁侯对视一眼,眼里都有了后悔。
宋珍容坐在佛堂里,静静地翻看经书。
只是那许多未翻动的书页显示着主人的心思不在这上面。
“她进府了吗?”宋珍容问向一旁的丫鬟杏儿。
杏儿也是伺候宋珍容许久的了,闻言抬头道:“潘阳郡主已经进府了,是侯爷亲自去接的。”
宋珍容放下了手里的书,冷笑一声:“就连郡主之位都能保住,真是运气不错。”
这时,一个婆子悄悄过来了。
杏儿察觉到之后出去与她说话,随后脸色有些慌张的进去向宋珍容禀报。
宋珍容听完后,大惊失色:“什么?她敢这么对松儿?!”
此时的宋珍容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有多么狰狞,杏儿被吓得一句话不敢说,只能点头。
“这个小贱人!”
“你在说什么?”一声冷冷的声音传来,宋珍容一下子顿住了。
此时,宫里的昭妃正坐在榻上,看着铺了满床的好东西。
“娘娘,这个南海珍珠还是前几年皇上给您的,您一直舍不得拿出来做首饰。”
昭妃摸着那几颗圆润硕大的珍珠,微笑着说道:“是啊,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