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能坐硬座。”
“但这位何老师觉得二十三个小时的硬座太难熬,所以打着保护我们师生的旗号,要来跟我们挤卧铺。这两张卧铺票,是我们校长自掏腰包买的,既然我们师生俩不能享受,那让他补差价很合理吧?”
“可这位何老师又不想补差价,我不过是揭穿了他只想白嫖的真实想法,他居然威胁我要给我点颜色看看。”
伴随着姜娆春秋笔法的描述,何书环受到了无数指控。
二中的男同学早已受不了,自己带着行李回了八号车厢。
他早就跟何老师说了,他们和一中是竞争关系,而且硬座蹭卧铺的行为不好,可何老师说什么也不听,非得舔着脸过来。
现在好了,丢脸丢大发了!
何书环靠着自己的厚脸皮一直无往而不胜,这还是第一次失败,面对着这些指控,他只能灰溜溜地离开。
可何书环走了,他带来的影响却没消散。
“同志,只要补差价,你们真的愿意让一张卧铺票出来?”
“可以啊。”姜娆道:“九十四块钱的差价,给了钱我们就能让一张卧铺出来。”
“小同志,账不是这么算的,一张卧铺票的差价只有四十七,你这算的是两张啊!”
姜娆反驳,“老同志,账就是这么算的!四十七是一张的差价,但要是让一张出去,我们俩就得挤在这张小床上,这二十三个多小时,我们俩都睡不好,那肯定得弥补我们两个人的损失啊!”
那人没想到姜娆狮子大开口,果断不换了。